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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世纪六、七十年代,农村生活还非常艰苦,大人要到生产队赶工分,小孩要打猪草,本故事就从这里开始。 那时的孩子们虽没有现在的手机等电子产品玩,但孩子们玩得也很快乐,各种本土流传的玩法,比如踢毽子、跳绳、捉迷藏……孩子们尽管赤着脚,穿的衣衫破烂,脸上却绽放着天真、灿烂的笑容。 著名作家柏杨在《丑陋的中国人》一书中提到:由于儒学等传统思想文化的影响,中国人怕事,所谓“明哲保身”是培养暴君、暴官、暴民最好的温床。柏杨先生特地提到了暴民,本故事里的张八吉就是一个典型的暴民形象,贫苦但爱欺负人,以欺负人为乐。阮长发收工后,从禾田里舀水浇白菜,张八吉看到了就冲过去夺下阮长发手里的瓜瓢,砸到田埂上,不许他从禾田里舀水浇菜。 阮长发是本故事的主人公之一,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式普通农民,勤劳是他的本质,老实是他的本性;别人欺负他,他不据理反击,而是一味忍让。他带领一大家子在那困苦年头艰难度日。 那时学校环境很差,学习条件很艰苦,老师的素质很低,学生品德好坏要以他们家庭政治面貌来取决。 那时山上的树木都砍掉了,拢柴火很不容易,弄不好就要处罚。阮大业在外面抓富业回来,不知情砍了一担火烧杉树柴被大队抓去游村示众。 知青郑桐生看上了刚高中毕业回队的潘青玉,可是青玉向往城里,对桐生没有心意。后来,桐生转正,青玉又反过来追桐生,桐生另结新枝,对青玉冷眼。 阮有成在读高中学习成绩一流,可那时搞“推荐”,学习成绩再好也没用。阮有成回到队里,不久又被派去修水库,抬电线杆,后来在学军运动中又被派去冲里参加劳动。 农村里过春节是很隆重的,家里面能拿得出好吃的,都要等到过春节时才摆上餐桌,做米花糖,炒红薯片,炸糯米粑……过年的氛围好浓好浓。大年初一放鞭炮,乡里乡邻互相拜年,正月初几走亲戚,元宵节舞狮子、耍花灯…… 阮大业先因为父亲的关系与本队的青年余小珍相爱,但余小珍看不上大业,跟一个中学教师偷偷地跑了。大业痛苦不堪,后来在亲戚的介绍下认识了蒋园花,又因为大业的小舅作梗,几经周折后终于结成伉俪。 国家恢复了高考录取制度,阮有成重返学堂复习功课,几番落选,最终考上了高等学府。 农村终于迎来了承包责任制,大家耕种在自己的责任田里积极性很高,日子也一天天好了起来,温饱问题解决了,平时还能吃上肉了。 “温饱思□□”,张八吉与本队寡妇黄秀英有了苟且之事,其妻徐翠花发觉后,气不过就服毒自杀了。 张八吉后来患上了重病,儿子儿女都不管他。最后,病死于自家床上都没人知晓。 。“夜里,小瓦屋里渐渐就有了鼾声,还有小老鼠悄悄爬动的窸窣声……还有户外秋虫的呢喃声了。”“人家城里人白白胖胖,说啥都比咱农村里的强。”“大业从房间里抡起一把斧子冲了出来,对着坐在禾场里还在揺着扇子乘凉的母亲一斧子劈了下去……”“皎月依旧当空;幽蓝的天幕下,似乎一切都静止了、凝结了……包括青蛙们的鼓乐。”“傻孩子呀!此一时,彼一时嘛。咱农村要搞‘责任制’的了,要好起来了呢,说不定啦在咱农村找个能小伙比城里的强呢。”“玉香,今天不是过节吧!你看,咋们家平常也吃上肉了。”“火舌呼嘟呼嘟地舔着锅底,升起淡青色的烟雾浮漾在小院屋背上,美妙得如梦幻一般。”……一幅幅质朴、清新的乡土气息扑面而来,真实、感人,催人泪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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